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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前哨

第二十五章 前哨

米尔与来自耶纳格省的一位小贵族之女,阿特纳·塔尔卡兰成婚,总算了却了太后萨雅莉的心愿。萨雅莉在为儿子参谋好终身大事后,潜去二儿子的太阳神殿隐居侍奉太阳去了。不再过问宫廷事务。

五十八年三月,米尔将一世皇帝普帕尼斯所锻造的“卡拉霍桑尼帝国开国七剑”从皇室库房中取出视察,此七剑为分别是:弯刀谢赫尼(Sheikhni)、长剑马克若(Macroy)、短剑斯勃克(Sppike)、大剑哈吉布朗特(Hugeblunt)、双刃剑奥普则西(Oppozyetion)、细剑因塞尼德(Inceneedle)。

七剑中的细剑因塞尼德本已赏赐给卡拉霍桑尼家族的支系,可这只支系正是米尔即位时发动叛乱的普耶罗拉那支,尽管细剑的持有者并未参与起事,在普耶罗拉叛乱时为表忠心,细剑还是被送还卡拉霍桑尼家族主系的皇室了。

米尔这次检查发现七剑均有不同程度磨损锈蚀,交由专业工匠鉴定后,工匠认为七剑在铸造时为了美观加入了大量装饰色彩与花纹,这些色彩和花纹使得七剑杂质尤其是铅的成分太多,所以容易锈蚀。鉴于七剑是仪式性和象征性的物品,工匠建议在剑的主干部分外镀一层保护金属后,按原来的规格重新制作剑鞘就可以了。

四世皇帝却不同意,他要工匠们融了剑身,重新打造。工匠们很犯难,一致认为这样做无异于损毁文物再造仿制品。米尔不听,说:“剑本就是用于斩将杀敌的,不能砍下敌人头颅的剑,就和打扮得花里胡哨但脑子里其实就是一团浆糊的贵妇一样一无是处。更何况,剑身重铸,剑魂仍存,怎可谓再造就是仿制品呢?”

工匠们只得照做,将七剑铸成了吹毛利刃的钢剑。米尔拿起一试后,很是满意。他赏赐了工匠们,并把七剑中的双刃剑奥普则西随身佩戴,作为自己的佩剑。

结束完铸剑事宜后,米尔和兰什们于朝会上讨论起重启二世皇帝的南征计划。二世皇帝沙兰普尔即位后致力于稳定帝国和将萨奥尼塞基地区半臣服的地区整合,做完那一切后,二世皇帝提出了征服瓦斯芮人的构想,可不久后便与世长辞了。三世皇帝未重视对南部用兵。而当四世皇帝重新提出这一计划时,朝堂上赞同和反对的比例也是五五开。

尽管中情兰什赫罗纳与军备兰什克内奥赞同南征,觉得这是开疆拓土,锻炼士兵的好机会。大兰什希迪恩反对南征,言称征伐南部要穿越大陆走廊沙漠,气候炎热,补给线极长,道了许多劳师远征的不利条件,其言肺腑诚恳,使得米尔有所动摇。

一番讨论后,米尔还是决定南征,但采取逐步推进的方式。预定在四月底出兵,沿海穿越大陆走廊沙漠,在热带草原地区建立一个前哨站。

驻扎在涅达斯省的将军兰兹提议由他带兵出征,不过米尔这次要亲自统御军队,他亲政之后刻苦学习军事,米尔觉得自己行了,让兰兹与达拉干公国协防流窜劫掠的图亚人。米尔领兵五千,准备完成后,携带大量辎重和建材,乘船自萨奥尼塞基河口出发,顺利航过了沙漠,在沙漠边缘登陆。

之前引荐女儿科琳来见米尔但被放了鸽子的将军马恩斯在米尔登陆后上书皇帝,认为皇帝出兵的时间不合时宜,此时已是五月中旬,气温将越来越高,草原地带的雨季也快到了,多方因素都会影响进军。米尔不听,反倒回信斥责马恩斯。

卡拉霍桑尼帝国军队向草原深处行进一段距离后越觉酷热难耐,米尔派出斥候侦查周围,发现一处环境极佳的丘陵。连令大军跟上。抵达后更觉此地上好,海拔适中,气温清爽,山间有潺潺溪流,也有大片宜居谷地,遂令大军驻扎,并就地筑城。米尔想、将这里命名为“新希罗崴”,要在南部地区重建曾经的萨奥尼塞基大城希罗崴。

可筑城工作仅进行了半月,竟有原住民瓦斯芮人不知天高地厚地来到建城现场,叽里呱啦地要和皇帝谈判。米尔找来翻译,接见了他们,这些瓦斯芮人说:“来自北方的卡拉霍桑尼人,你们不能在这里搞建设,这里是我们的土地,每年六月以后我们都会来这里居住并耕种,请你们离开。”

“不不不,我是来统治你们的,卡拉霍桑尼帝国将发动南征,将你们的土地纳入我们的保护。”米尔对这些瓦斯芮人说。

瓦斯芮人据理力争,米尔则夸耀武力,蛮横争辩。最后这些来谈判的瓦斯芮人服了软,不再说话。米尔权当他们默认了,给予他们一些金银财宝,要他们带路去下一个方便建造据点的地方。

瓦斯芮人点点头表示同意,起身要与皇帝握手。侍卫们觉得瓦斯芮人非常失礼,既然接受了皇帝的赏赐就至少要跪拜或者鞠躬行礼,但米尔不在意这些,起身握手回敬,他认为这些礼仪上的东西野蛮人迟早会学会的,就现在来说,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可以放放。

米尔留下一半人马继续筑城,其余人随着同意带路的瓦斯芮人前进。不想到降雨频繁,一些草地已被泡得如泡沫般一碰就碎,帝国士兵苦不堪言。而瓦斯芮向导带着大军弯弯绕绕,楞是走了许久走不出去。向导解释说湿季到来就是这样,他们也无能为力。米尔无法,只能让一部分士兵探路,寻找些较为结实可行的土地,探明道路后后续士兵再跟上,整个队伍呈一字长蛇阵前进。

又行了一大段路,向导一指远处的小山,山中有一小城,说那里就是他们的聚居地之一:亚列德,他们要去呼唤族人来见米尔,但请米尔不要太接近山区,否则容易造成误会。米尔表示同意,令军队原地修整等待。米尔将奥普则西插入地上,和侍卫们立于队伍最前,静静等候着瓦斯芮人的回复。

可过了许久,米尔已经看着向导上山进城半小时有余了,还不见回复。米尔环顾四周,卡拉霍桑尼军队杂七杂八地散在潮湿的草地上,站也不是,坐也不得,大多蹲着毫无纪律地聊天。米尔突感不妙,大喊:“整队,整队,别太散漫了!”

为时已晚,帝国军队整队尚未完成,瓦斯芮士兵突从四周杀出,发出:“呀哈哈哈哈哈哈吼!”的战吼,着轻甲,拿手斧,涌向米尔和他的军队。

“叛徒!”米尔愤怒地把双刃剑从地上拔出来,“整队还没完成吗!所有人!都他妈的!废物!快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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